张澍看了她几秒,出去了。@王潍勾着张澍的肩叹气,“你小子可给我惹大麻烦了,可别你俩学习都被耽误了,我可怎么交代!”
“她伤的是腿,不是脑子。”
王潍还是操心,“来来回回地跑医院,还有心态上,总归是有影响。”
“她没你想的那么脆弱。”张澍说。
“嗯?”王潍没听清。
张澍甩开他的胳膊,说:“我说不会就不会。”
“这石膏一打,卸下来也快期末考了,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啊,唉”王潍叹气。
“我会让她行。”少年留下一句话,转身走了。
王潍摸摸鼻子,学生搞深沉,怎么破?
“哎!张澍,”王潍才反应过来他左拐是要上楼,“你上哪去?不回学校?”
少年的声音传来,“您先回吧。”
张澍独自进了科室主任办公室,那主任以为盛夏有什么事,站了起来,神态和蔼,“怎么了小伙子?”
“她盛夏,能打止疼药吗?”张澍问。
医生皱眉,“可以是可以,但是不必须,麻醉过了都会有点疼的。”
“没什么副作用的话,给她打点吧?”
医生说:“她没说疼啊。”
“她疼得都直冒汗,这叫不疼?”
这个年纪的小伙子语气急起来,还真挺唬人,医生语塞,该怎么说,子非鱼焉知鱼之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