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恒还是意难平:“可是就算这样,他也不应该说我比不上白慕歌那个废物啊!”
叶父看着他到了这种时候,还在说这样的废话。
忍不住咬着牙怒道:“白慕歌是不是废物,为父如今已经不知道了,但是你的确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!肃宁候府的管家,为什么不能说你比不上白慕歌?他说错了吗?
诗会上作诗你比不上白慕歌,当日斗嘴还输给了白慕歌,想算计人家还坑了我们全家,连累叶家倒霉。就连你这张脸,长得都没有白慕歌好看,你真是一无是处!我为什么偏偏就生了你!”
叶恒:“???”
父亲,我还是你的亲生儿子吗?
您这说的都是一个父亲,应该说出来的话吗?再说了,有话好好说,您说我别的就算了,您为什么连长相都要说,这已经是人身攻击了!
叶恒心里苦,但是看着叶父生气的样子,叶恒不敢说。
……
玄王府。
南慕之大步走了进来,看见了靠在躺椅上,有些倦色的令狐悦,心里有些稀奇:“你这个神情,该不是困了?既然困了,怎么还让人叫我过来?”
北邈暗自撇嘴。
殿下把马车给了白慕歌之后,先是走了一段路,后头又用轻功飞回来,以平日里殿下的懒散来看,这会儿能不困吗?
令狐悦扫了他一眼,慢声道:“你来了……”
话到这里。
他似乎考虑了一会儿,接着看向北邈等人:“你们都出去。”
北邈:“……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