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只是开始。”傅瑾时开口,陈述的语气,莫名郑重,“她选择新身份,我当然要满足她。”
傅父听出些什么,脸色变幻不定。
机场郁梨说不想做好人,她对傅瑾时有恨,对傅家有怨,却要留在傅家,傅瑾时点明这是开始。
“她要从内打破傅家,毁了你?”傅父眉头压紧,凌厉阴狠,“我看你是失心疯,要自取灭亡。”
傅瑾时半坐久了,舒展四肢,更懒散一分,“我自己不灭亡,你也打算灭亡我。”
傅父瞳孔一缩。
傅瑾时不焦不躁,很淡然,只是眼睛多了一股凉意,比窗外浓夜更幽森。
“你在国内的小动作可以停了,傅家每个人都贪婪,是狼是虎,旁支那些人被压的太久,饿的太凶,你扶起来,主脉尸骨无存。”
傅父彻底沉下一张脸,“你觉得我会输?”
傅瑾时目光紧迫,落在傅父身上,如绳索,绞杀他。
“我知道你想做什么。哄妻子住院,暗中嘱咐医生调理备孕,五六十岁老来子。”
“倘若没有,就退而求其次,培养傅文菲的孩子,有继承人,旁支不敢太过分。”
“而且你雄图伟略,计划傅家两代内有人迈入政坛,这是你不同意我和郁梨的根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