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瑾时竟也没拦,郁梨察觉背后视线一直盯着,说不上冷厉,却别有一种叫人毛骨悚然的意味。
郁梨心中大呼庆幸。
这狗比,刚才果然准备带她去医院检查。
傅瑾时目送白瑛的奔驰尾灯,消失在出口,眼底化出的笑意,才泯灭不见。
取而代之的是,无限讥讽与凉薄。
他给傅父去电话,“我让张安去城西酒窖取了四瓶珍藏,今晚您可以与沈伯父一醉方休,母亲那里我替您挡。”
傅父笑,“条件呢?”
“绑死沈家。”
傅父一点就透,“你指菲菲的婚事?”
“提到这个月底,免得她肚子大了,穿婚纱不好看。”
傅父不接受这个理由,“你从不关注女人衣着,我要听实话。”
傅瑾时发动车,引擎咆哮声中,他轻笑,“我觉得肚子大,穿婚纱危险,这是实话。当然,不排除我想带顾星渊动一动,这酒您喝吗?”
傅父不知在想什么,有些沉吟。
傅瑾时拐出地下车库,“你要不喝,我叫张安回来了。”
傅父,“不用麻烦,小事一桩,合作愉快。”
傅瑾时挂断电话。
绿灯亮起,车辆驶进十字路口,夕阳的金光透过路旁摩天大厦,交辉在此处,透过车窗,照清他嘴角嘲弄的嗤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