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,郁梨刚问过,微不可察摇了摇头。
王姨挺过早餐那会儿,缓过神,一肚子话有待开口,可男人不离开,她不好说。“他不是事业心很重,很忙吗?”
在傅家时,神龙见首不见尾,傅夫人一问不是出差考察,就是加班开会。
这个问题郁梨也问了,但傅瑾时答的虚伪至极,她不想告诉王姨。
王姨又瞥室内,手里喷壶没水了,她没注意,郁梨给添几勺水,“大公子……是不是在监视你?”
王姨原本就不信郁梨会勾引傅瑾时,早上郁梨又是那种反应,她思来想去,关于前因后果的猜测,一个比一个不好。
可能真实情况,跟傅夫人猜想南辕北辙。
郁梨脸色僵硬,垂着眼睑不说话。
王姨心头当即一酸,“夫人吩咐我多关注大公子手上的伤,每天都要汇报。”
郁梨屏住呼吸,眼睛眨也不眨望住王姨。
王姨抓住她手腕,“我看那伤有些严重,还是要妥善处理一下,用纱布或者创可贴包起来,过两天应该就会好。”
郁梨久久等不到她说别的,不仅对她的事只字不提,看王姨的眼神表情,像是在说,对傅母也会只字不提。
郁梨窒息时间太长,除了紧紧反握她手,剧烈喘息着,说不出只言片语。
感激,惶恐,还有深深的不配得感,交织成酸甜苦辣,入心入肺,呛得她眼泪直流。
门口突然传来噪杂声,郁梨背着身,匆忙擦干净眼泪,揉了把脸,才转头看玄关。
萧达立在门边,在他的示意下,乌泱泱的职业装们拎着行李箱进来。
去往主卧方向,不多时又乌泱泱退出来,向傅瑾时躬身告辞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