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梨当作没看见他,转身快步往外走。
“站住。”傅瑾时立在楼梯倒数第三台阶上,目光上下将她扫个遍。
昨天曼妙的打扮再不见踪影,一如往常的长黑大衣,黑色高领羊绒内搭,黑色阔腿裤,不仅一分肌肤不露,曲线也遮得严实。
乍一看瘦长黑桶成精,若不是那一头长发披散,几乎看不出是个女人。
傅瑾时下一阶楼梯,将要再迈步,却停下,“你的包呢?”
郁梨双手插进口袋,左边手机,右边充电器,挤得她拳头在口袋鼓囊囊,“东西不多,用不着带包了。”
“以前烂袋子,你就用得着?”
郁梨假装没听懂他意思,“那不是烂袋子,是CK挎包。”
“郁梨。”傅瑾时没耐心陪她兜圈子,语气平平,却不容忽视,“去拿。”
郁梨垂头乖巧,“我现在去。”
她抬步往门外跑。
傅瑾时面色一沉,“你去哪拿?”
郁梨脚步不停,“去公司。”
她话音未落,人在门口没影了。
傅瑾时脸色又阴一个度,缓步下楼,走进厨房。
等他人模人样从别墅里出来,施施然坐上车。
郁梨立在大门边,早晨寒风吹到她脸色发青,发丝狼狈不堪。
傅瑾时的车将近门口,身后她如何都叫不开门,发出轻轻一声电子锁扭开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