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样东西用着这么大个包?”
郁梨牙根紧咬,后背直冒虚汗。
当然不止这些,在今早出门前,还有她从网上查到的璀县地图,标注泰多多提到各个地点,以及行动预案。
她是觉得纸质显眼,累赘,早上背下来后,就赶紧烧了。
“包背习惯了。”郁梨伸手,一手拽包,一手抢手机。
“换一个。”他不由分说开窗丢掉旧包,从脚边拎出一只铂金包,定制的雾面大象灰,今年南省贵妇抢破头的限定款,限定色。
傅母和傅文菲各得一只,傅文菲还特意开了个party出风头。
“不用了。”郁梨拿回充电器,纸巾,试图抢手机。
傅瑾时手臂顺势圈住她,另一只手抱手机丢进铂金包。
撑着包口,示意她手里物品,“放进来。”
郁梨挣扎两下,察觉他手臂勒紧,再无抵抗将东西扔进去。
傅瑾时像是满意了,抚摸着她头发,力道轻缓,“这几天我接送你。”
郁梨一僵,垂下头掩饰表情,“项目组加班不定,不好耽误你时间。”
傅瑾时注视她,只看见一片沉默的发顶。
每一秒的无声,写满惧意。
是他这三个月教训给狠了。
再气她毕业后选了错误答案,想让她长记性,知错,也不该逼成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