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一片寂静。
沈黎川意思很明白了,简单一句询问,就引出傅文菲咄咄逼问,他很不满。
傅父就曾多次劝傅文菲,女人多疑可以,疑成疑心病要不得,没有男人希望天天被抓特务似得盯着。
他抬手叫管家,“叫郁梨下来,顺便去请白家小姐进来。”
“爸爸,郁梨决不能见外人。”
傅文菲不愿,她是真怀疑郁梨与沈黎川有首尾。
并非她多疑。
女人天生第六感敏锐,感情里男人爱不爱,心在哪,嘴上再严,也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。
更何况,沈黎川这半年并非只见郁梨一次,她查了他的行程。
面对面交谈确实只有堵车那一回,可私底下,从郁梨毕业回来开始,沈黎川每天去公司都会特意绕路,卡着时间经过郁梨上班的公司,远远见她一面。
风雨无阻。
“好了。”傅父喝止她,“夫妻一体,信任是基础,我在外应酬喝醉,你妈妈怀疑过吗?郁梨这几年见黎川次数一把手数得过来,有孕纯属无稽之谈。”
郁梨下楼正巧听见最后一句,心头酸得发胀。
傅父是标准严父,话少,不苟言笑。
没想到会是傅家唯一一个信她的人。
白瑛也进门。
两人凑在侧位的沙发上,郁梨背着手,白瑛在她手心写字,“京城不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