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瑾时——”她微不可察的颤音,“能不能——”
傅瑾时身上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气,眼神也迷离,“有事?”
郁梨侧身,示意他进门,“有件事。”
她停几息,补充,“只耽误你几分钟。”
“说吧。”傅瑾时坐在床尾沙发,用力揉太阳穴,“什么事?”
“解酒的。”郁梨递上水杯,“你喝了很多?”
男人接住一饮而尽,杯子放下时,面色松缓许多,“不多,他们灌不醉我。”
郁梨干巴巴捧,“你酒量好,千杯不醉。”
他眼睛隐约有笑意,拽松了领口,“今天这么殷勤,有事求我?”
郁梨视线扫过水杯,那里面没有解酒药,只是白水,“这次体检,我没有怀孕,等傅文菲结婚后,我是不是就能解除嫌疑?”
傅瑾时靠在沙发靠,朝她伸出手,“你想问,我们关系会不会结束?”
郁梨望他,“能吗?”
傅瑾时猛地扯住她,一拽,郁梨整个人跌进他怀里,额头撞在坚硬胸膛,震得脑袋嗡嗡响。
郁梨忍不住呻吟。
男人神色一动,大掌盖住她额头,缓缓揉两下,力道大,掌心茧子又粗又烫,郁梨觉得不像揉,像搓。
疼的她躲开。
傅瑾时手空在半空中,声音冷下来,“离开我,想找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