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立刻,白瑛狠捏她手,郁梨立即反应,“是。”
“你委屈什么?”傅瑾时表情七分冷漠,三分情绪莫名,“哪次争执,你没有尖牙利齿怼回来,菲菲气到来医院,你委屈在哪?”
郁梨以为习惯的,五脏肺腑却颠了个倒,血液逆冲,撞红她眼眶。
忍不住有水迹,顺着脸颊滴落,濡湿地面。
傅瑾时蓦地发力拖过她,挟抱进怀里。
白瑛伸手阻拦,他一把搪开,耐心耗尽的冷冽,“白二,你不怕我,不如去问问你父亲,他怕不怕。”
威胁。
赤裸裸的威胁。
白瑛志不在商场,不受限制,自然一身是胆。
白父却跟傅瑾时同在经商赛道,明面白父是上一辈,天然占辈分优势。
实际上,多少次白父回家呐喊,狼来了,狼来了,畏傅瑾时如虎。
………………
傅文菲有沈黎川管,郁梨被挟上傅瑾时的车。
车窗关得严严实实,车内空气滞闷,郁梨更闷,一言不发。
车辆行驶出街口,道路绿化带正在更换树木品类,道路堵塞,车速也降下来。
她扭头,趴在车窗上,辨认新换树种,身后傅瑾时递过来手帕,“你今天哭三次,眼泪不值钱了。”
不值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