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膛贴胸膛,鼻尖对鼻尖,咫尺之遥,清晰到他睫毛也根根分明,
郁梨一僵,脑子骤然清醒了。
“你这态度,还想要证件吗?”严丝合缝的厮磨,郁梨感受他身躯一层层攀升火热,有情欲唤醒,在他眼中沸腾。
郁梨慌了。“我生理期。”
“硬气骂我的时候,怎么忘了?”傅瑾时有一丝笑,却毫不退让。“吻我。”
傅瑾时不打女人,他惩罚手段暧昧高明。
吻不如说咬,让她疼,让她长记性。
郁梨偏了角度,点在嘴角。
一触即分。
男人甚至来不及反应摁住她。
他面容一沉,不依不饶的,“重新吻。”
傅瑾时生的英贵,眉浓眼亮,鼻子俊挺,嘴唇偏薄,却不削薄,只是时常抿着,衬他威严,压迫感十足。
带有色眼镜,也不能违心评他面目可憎。
可郁梨不想吻。
好一会儿,男人见她心不甘情不愿,单手从西服内袋,掏出一张证件。
正面朝她,有她扎着马尾辫的小像。
郁梨劈手去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