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。
疤瘌一行人从梁子上下来,来到一棵老树旁准备休息,找了一天早就又饿又累。
“汪汪汪!”
几人刚坐下,前方的黑皮突然大声吠叫,快速的向幔坡跑去。
“疤哥,这回该不会又是兔子吧?”
听着黑皮急促的叫声,疤瘌连忙起身:“应该不会,快!跟上去看看。”
“算了吧,我实在是走不动了。”
疤瘌踢了三胖一脚,沉声道:“不去是吧,回头打着熊瞎子你那一份充公。”
“别啊疤哥。”三胖一听,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,陪着笑脸。
这也难怪。
他们三人在山上转了一整天,期间黑皮总共开了三次口,光是撵兔子就跑了好几个小时。
每次都满怀期待,但最后连黑熊的影子都没见着。
幔坡上,一头黑熊懒洋洋的依靠在树上。
手里还抱着一团黄灿灿的蜂蜜,专心的低着头舔食。
吃得正香,一连串的狗叫声惊扰了它,硕大的脑袋摇了摇,有些烦躁不安。
“汪汪汪!”
黑皮眨眼间便跑到了熊瞎子身后,转着圈儿的吠叫。
黑熊抬眼看了看,并没有起身,貌似没把它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