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津津的含沙射影,本以为会让她的内心受到强烈打击。
不曾想。
苟红衣居然不以为然地捋了捋鬓角,面色红润,阴阳均衡协调的她,举手抬足间,自然而然就焕发出了第二春的自信。
“津津,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呢。”
“同为女人,同是跟着冯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女人,你为什么一定要咄咄相逼呢。”
“其实在某些立场上,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。”
“我认为你把我当成了你的假想敌,我并不是你的敌人,或许我还会是你的恩人。”
戴津津听到这话有些懵,自认为在心理学、人际交往中胜人一筹的她,此时也有点摸不清苟红衣的路数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,你心里应该清楚,何必说得那么直白呢。”
苟红衣说着起身,又四处看了看,检查有没有什么遗漏。
纸巾什么的,都被她捡起来烧掉了。
她不想留下任何把柄。
戴津津有些坐不住了。
现在所有人都知道,苟红衣和王二柱的关系很微妙。
可是又没人能找到把柄或证据。
毕竟在外面来看。
苟得住被王二柱打得人不人鬼不鬼的,而且王二柱还以苟得住入室不轨未遂,讹了苟红衣二十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