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北农贸市场外围,老兵烧烤。
曾经被刘山河一顿收拾,差点被打回娘胎里重造的黄毛。
这会儿,他身着一件翻领皮夹克,双手插兜,一脸的意气风发。
“哥们,凡是在这条街上的商户,一家一百五十块钱的卫生费,这是规矩!”
黄毛昂着头,话语强硬地说道:“这钱所有人都得交,你不交,肯定不好使!”
小兵作势就要怼一句,但是被子龙伸手拦了下来。
“哥们,我们每个月该缴纳的卫生费,一分不少地都交给环卫处了。”
子龙脸上维持着笑容道:“你现在来找我们要卫生费,没道理啊!”
“怎么会没有道理呢?”黄毛脑袋一歪,振振有词道:“你们交给环卫处的那叫生活卫生费!”
“我们现在收取的,是门面卫生费!”
“这是两码事,自然要交两份钱啊!”
黄毛话说完,他身后那几名青年皆是抱着膀子,一脸玩味地看向了子龙。
小兵板着脸喝道:“你们是哪个部门的啊,张口闭口就是要钱!”
“我们是这栋楼的物业,管你要卫生费有毛病吗?”黄毛直接呛了一句。
自三轮严打之后,在社会上为非作歹的人,明显就收敛了很多。
表面上,很多社会人士都逐渐退隐了江湖,海晏河清。
但事实上,这群一无所长,靠着欺压良善的社会渣滓,并没有消失。
他们只不过是换了一个身份,继续在法律的边缘疯狂试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