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渊奕面色微暗:“你与太子?”
这语气。好似控诉一个被捉奸在床的妻子,而他便是那满头绿草的丈夫。
袁瑾宁被自己脑海中形容词逗笑,歪着头:“我只是膈应膈应袁灵舞而已,顺带挑拨一下两人的感情罢了。”
“心理学说,想要抹杀一个人,当然要先击垮她的心脏。”袁瑾宁眉眼含笑,满满的恶意:“而我要做的,便是夺走她身边的一点一滴,从根源上击败她!”
或许有人会说她恶毒无耻,但袁瑾宁不在乎,她这个人呐,本就不是什么好人,手上沾染过鲜血,心里布满荆棘。
你指望一个杀手懂得怜悯?那简直就是在搞笑。
抬眸瞥了秦渊奕一眼,袁瑾宁伸出自己的手,纤细的手掌心里没有那熟悉的老茧,也没有渗入其中的热血。
这悲凉的气氛还不等它蔓延开来,便被秦渊奕的一句打破:“什么叫心理学?”
女人扶额,不耐烦的挥手:“就是研究人心的学说,我要休息了。”
袁瑾宁说完。便和衣而睡。
秦渊奕沉默几秒,扶袖退出了房间。
秦渊奕为了少点麻烦,直接对外宣称袁瑾宁病重。需要静养,堵住了一群想要接机探视的人。
袁瑾宁也乐的清闲,但清闲几日后就坐不住了,她猛地从床上蹦跶了起来。
这边的动静,吓了落京一跳。
“娘娘?”落京连忙上前。
“走,我带你去玩!”袁瑾宁一拍案,快步来到衣柜处,开始挑选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