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内，柳青颜正拿着酒精给寒墨陌擦拭伤口。

柳青颜轻声问寒陌：“疼吗？”

寒陌笑着摇了摇头：“不疼。”

“我是问你身上的那些伤痕。”

“太久了，不记得了。”

“以前你是怎么给自己上药的？”

“有一个女孩，在我受伤后，总是一边数落我，一边给我上药。”

柳青颜听后，不知道怎么了，心中有种莫名的不舒服。

“那个女孩是谁？”

寒陌沉默了一会儿，才开口说道：“我师姐。”

柳青颜听后，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问道：“她现在在哪里？”

“六年前死了。”

柳青颜微微一愣，歉意的说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
“你不用道歉，你又没做错什么。”

“做我们这一行的，就是这样，有今天没明天的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”

“你能不能别这么说。”

寒陌摇了摇头，没有继续这个话题，而是说道：“你从没跟我说过这么多的话，也从没这么温柔的跟我说过话。”

“那是因为你从没把我当做你的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