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是客气话,其实是在拿皇权压人。
这事,宁怀昭管了便是越权,真要告到皇上那儿,宁怀昭占不了便宜。
宁怀昭没回他的话茬,反而开了另外一个话头。
“本王只是听说这诏狱,上至刑狱官,下至狱卒,都颐指气使,滥用私刑,故来瞧瞧这是不是真的。”
“若是真的,本王也好整顿一下这诏狱,免得这里的犯人都被屈打成招,酿成冤狱,到时候受损的可不只是韦太尉的声誉。”
韦文忠的眼里闪过暗芒,却依旧面不改色的附和。
“王爷说的是,本官一定严加管束。”
说着话,他转头看向旁边的人,扬声道:“来人。”
“大人。”
“把刘征给本官拉出去,重责三十。”
“是。”
这一系列的操作下来,迟挽月就是一个大写的服。
不争论不变脸,甚至先发制人,自己把自己的人给打了,这样一来,他们就算心里还是有所不满,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“韦太尉有魄力,有手段,看来皇上将这诏狱交给韦太尉,应当放心了。”
“王爷谬赞了,还是下官做的不够好,否则,便不会发生今日的事情了。”
宁怀昭也懒得和他打官腔,只看了一眼迟挽月他们,便开口道:“那本王便将侯爷一家放心的托付给太尉大人了,若是受了委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