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被披风裹得严严实实,但是看身量,肯定是个女人。
他们见过敢近主子身的女人只有迟挽月。
昨日,主子还对人家爱答不理的,今晚便将人抱回来了?
灯光照不见的暗影中,也不知道是谁突然问了一句:“你们说是不是主子白日里抹不开面子,到了晚上便难耐寂寞,把人给掳回来了?”
众人默。
按主子的性子,这说法,好有道理。
顿时,八卦在侍卫之间口耳相传,甚至开始下赌注,看两人今晚会不会同房而眠。
而两名当事人对此一无所知。
迟挽月的心情平复了一些,窝在宁怀昭怀里,声音细软,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:“阿昭,我想沐浴。”
宁怀昭抬脚踢开门,进了寝房,听见她的话,应了一声,随后将人放在榻上。
他垂眸看向迟挽月,小姑娘的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。
想起来刚才她在自己怀里哭的时候,他的心像是被人紧紧攥着。
那种疼,他昨日里受了一遭,当时还觉得莫名其妙,以为自己患上了什么心疾。
可如今见到迟挽月,他才猜测,自己心疼的缘由有没有可能是她的眼泪?
喉头滚了滚,宁怀昭忽然伸手捏住迟挽月的下巴,微微上抬。
迟挽月眸子瞪大,看着宁怀昭压下来的脸,还以为他又要亲自己,又紧张又期待,忍不住闭上了眼睛。
几秒过后,她没等来宁怀昭的吻,居然听见他说:“迟挽月,哭给本王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