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家人到底对袁相柳有养育之情,不好由袁相柳来审判,便借机让燕王一并处置了最好。
燕王略一思量,义正言辞道,“依本王看,这几人诬告朝廷命官,居心叵测,无论如何都轻饶不得,便是判斩首也不为过!”
他这话一出,堂下原本就已经不知所措的三人如同置身于数九寒天之中,齐齐打了个哆嗦。
燕王话锋一转,“不过碍于袁家二老年纪都已经不小,吕清河又有功名在身,本王网开一面,判他们流放之罪。”
燕王一拍惊堂木,“吕清河,褫夺功名,与王翠花和袁大一起流放到极北边境。”
“就让他们受尽苦楚来赎罪,鲁尚书以为如何?”燕王瞥了眼鲁鹤年。
“王爷!小人冤枉!”鲁鹤年还没开口回答,底下吕清河和袁大就都叫嚷了起来,明显接受不了这样的判决。
王翠花撒泼惯了,此时更是狗急跳墙,直接就嚷了起来。
“池家说只要我们来告官,王爷就会帮我们,一定会把袁相柳告倒!如今王爷却要判我们流放之罪,我们……”
“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把他们的嘴塞上!这恶妇居然随意攀污,果然不是个好东西!”
燕王打断了王翠花,狠狠瞪了一眼身边不知进退的侍卫。
这话居然还用他说,早就应该自发上前处理了好吗!
侍卫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,这会儿连忙上前,将叫嚣的王翠花和袁大全都塞住了嘴巴,最后连吕清河也没放过,一齐封了口。
堂内这才安静下来,只是刚刚王翠花那一番嚷嚷已经让外面哗然,物议沸腾。
袁相柳也故作惊愕地看着燕王。
燕王平复了气息,面不改色继续装大尾巴狼,“这恶妇果然不能轻饶,居然连本王也敢污蔑,还不快把人押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