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老朽劝公子还是想想清楚的好!”老头又道。
拓跋信惭愧的低下了头,李三郎和拓跋弘的面容不时的在他面前浮现,两个自己站在两人的面前不停的天人交战,无从选择!他痛苦的抱着头呜咽了半响,才赤红着眼睛缓缓抬头问道,“我食用过快速增长的药物?对身体可有害,可还能娶妻生子?”
这是拓跋信心中一直担忧的事情,此时此刻他只想求一个答案。
“无碍。只是万不可落下修习的功法。”老头说道。
拓跋信缓缓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说着,他站起身将肚兜拾起握在了手中,冲着老头郑重的躬了躬身便退了出去。林威在院子里见他出来,连忙迎了上去,说道,“我就知道你小子会偷偷的来,怎么样被窝抓住了吧?”
拓跋信心情正有些低沉也懒得理他,连看也不看他便自顾往外走了,林威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屋里悻悻的跟了上去。
半响,等到屋外的人都走了再也没有了动静,那老头才冲着后面的屏风说道,“人已经走了,出来吧。”
一个人影缓缓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,那人赫然正是李三郎。
“麻烦师叔了。”李三郎深深一揖,拜服在地。
“你怎地还这般多礼?你不是已经看过那孩子的胎记了?十九八九他就是你的骨肉,你给他吃这一个定心丸也算不得错。眼下,你们没有更多的时间耽搁在边京,明日,就回关下吧。我能帮你的也不多。”
“是。师叔保重。”
“走吧。”老头挥挥手,叹道。
听到此处,严良轻声的从屋顶上跃了下去。没想到,竟然是李三郎自导自演的一处好戏,不过他也确实是用心良苦。为了望峪关的安稳为了拓跋信不再有报复之心,也算是用尽了心思。
那老者,想必便是他学习金针易容术师门的人了吧?
不管怎么样,这件事总算是有了个答案。不管以后如何,眼下拓跋信已经接受了自己是李三郎的儿子,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。他回去得和父亲好好商量一下,看看以前的那个计划是不是还要继续。
天气越来越暖和了,回京的日子也越发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