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士钊便将今日莫名被皇上叫到御书房当面提及此事的情景,一一道了出来。
陈氏更加震惊:“皇上怎么会知道?”
君士钊道:“太后与他说的。”
“可是太后又是如何得知?”陈氏已经惊讶得只会木然的循着本能问话。
她的心里瞬间闷得透不过气,为何这种内宅之事连皇上和太后都得知了,那她一向温良贤德的名声怎么办?
君士钊又道:“皇上未提及,但据我所知,太后身边有一位常嬷嬷,而常家最近与陈家在争夺针工局丝绸生意的时候失败了。”
“这…….与我帮着掌管大儿媳嫁妆之事有何关系?”陈氏疑惑问道。
君士钊低头看向一直蹲在他脚边的陈氏,那双美眸此刻泪意朦朦,令他的心瞬间软了下去,道:“你可曾与他人提起过此事?特别是陈家人?”
陈氏一听,脸色瞬间又惨白了一度。
她因为与大嫂一道在放印子钱,便时常会碰到一起,有一次聊天时,无意中提了一嘴她帮着大儿媳掌管嫁妆之事,一出口她就后悔了,急忙交代大嫂千万别将此事外传,后来又连着叮嘱了几次。
她大嫂每次都是信誓旦旦的保证,还安慰她说,这种事宣扬出去对陈氏与她都没有好处,她何苦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。
陈氏想着毕竟自己也是陈家人,两人又有共同的利益链,而大嫂之言也甚有道理,这种事传出去,与私人、与陈家都没有好处,这般认定后,她后来也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。
君士钊瞧她反应,心中已猜到大概。
陈氏道:“我是有与大嫂提起过此事。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何太后会知道?以大嫂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见得到太后,况且若她真有幸见到了太后,她与太后说此事,与她又有什么好处?不单是毁了我的名声,陈家一样没有脸面。”
君士钊道:“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既然你大嫂知道,你能保证她不会与人无意之中提及此事?她是不会与太后说,那有意打听到此事的其他人呢?”
陈氏听着一时竟有些蹲站不稳,差点跌坐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