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纪轻轻,就死在了萧家的水牢,被人家害了。
想到这里,他竟觉通体发寒,下意识越发搂紧了怀里的人儿。
幸好,这辈子,她在他怀里,逃不掉。
☆、第124章情投意合
阿萝被萧敬远这么搂在怀里,只觉得闷闷的。他太用力了,把自己紧紧箍住,她软扑扑的地方紧贴着那里,被压得胸口发闷。他又不给她讲明白说清楚,就算知道他应该不在意,可是她心里好多疑惑呢,他不说,她就觉得心里闷闷的。
闷闷的阿萝小小地挣扎了下,轻声提醒:“七叔……”
然而她的七叔抱着她,甚至低头还亲了她,却依然是不说话。
她无奈,只好用手推了下他有力的胳膊:“七叔,你到底怎么想的?还有如今永瀚当着大家的面叫我名字,怕是大家难免风言风语,那我该怎么办?若是别人对你有了议论,你怎么办?”
毕竟萧敬远是朝廷大员,若是有什么不好言语出去,终究于他前途不利。
“乖,别动。”萧敬远却越发将她箍紧了,低着头,呼吸急切地在她脸上啄,一边这般,一边哑声问道:“你这个笨蛋,上辈子为什么不知道跟了我?”
“我……”阿萝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的,脑子里一片浆糊,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。
上辈子?上辈子他在她心里眼里都是一个长辈,没有萧永瀚的样貌清秀好看,也没有萧永瀚的温柔体贴,甚至比寻常长辈还更多了几分刻板严厉。
上辈子的他只会让自己敬而远之。
这样的话,她哪里敢说!
“给我说实话。”萧敬远的手指按住了她的后腰,按得有些痛:“是不是上辈子嫌弃我,心里只想着年轻后生。”
她竟然嫁给了他的侄子。
她竟然是别人的妻子。
他无法想象,上辈子的他,是怎么看着她去给别人当妻子?
想到这里,萧敬远心口涌起丝丝的痛,那痛并不猛烈并不真切,可是却实实在在地痛着,仿佛陈年老伤,仿佛疼了几辈子。
他咬牙,几乎是发泄地咬上了她的脖子:“你这个笨蛋!我——”
剩下的话,他没说出。
他直接打横带着她,上了榻。
在心底深处,一个永远无法说出口的念头竟升起来。
这娇软人儿,是属于他的,怎地让别人享用去——哪怕是上辈子。
他急切地需要验证下,她从头到脚,每一根头发丝,每一声低叫,都是属于他的。
完完全全,不容许他人觊觎。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阿萝嫁给了萧敬远这么久,一直以为,有些事是很难承受,不过终归是可以承受的。可是如今她才知道,原来他一直对自己缓着劲儿的。他体贴,所以温柔着,不敢用十分力。
如今这一次,却是肆无忌惮的。
她流着眼泪求他,他却一个劲儿地逼问她,你是谁的,给我说,你是谁的。
她纵然意乱心酥,也少不得揽着他颈子,一声儿一声儿地求饶,口中再再说道:是七叔的,阿萝是七叔的,一直都是七叔的,上辈子是,这辈子也是。
他又问,我好,还是别人好,别人可及得我。
她真能软绵绵地答,这世上百个男子千个男子,也及不得七叔一个。七叔才是真真的男儿。
待到风停雨歇,阿萝渐渐缓过神来,缓过神的她,想起刚才那诸般对话,可真真是羞煞了。
这人哪,情到浓时是一个心思,待到冷静下来又是一个心思,情到浓时说出的话,平日里不但说不出口,便是想想,都觉得没脸见人,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。
她抬起眼皮儿,偷偷看向自己偎依着的男人。
那些肉麻话儿,可不是自己要说的,是他逼着自己说的,看他羞不羞?
可是她望过去时,只见这男人一本正经地闭着眼儿,高挺的鼻梁紧抿起的唇儿透着丝丝严肃,那样子,仿佛他刚下朝回来。
这……实在和刚才狂浪的枕边人完全不一样啊。
看着这样一个正襟危坐的男人,你能想象他问出的那些羞人话儿吗?
阿萝就这么瞅着男人老半响,他也不睁开眼,也不和她说句话。
没办法,她终于沉不住气了,忍不住问他:“现在可怎么办?”
关于他是不是在意上辈子她和萧永瀚的事,她已经没必要问了,反正刚才他们该说的都说了,不该说的也都说了,就差她直接把自己做成甜糕喂到他嘴里再来一句“阿萝整个人都是七叔的,七叔是天底下最雄伟的男儿,没了七叔阿萝不能活了”……
所以如今她操心的只有一件,满萧家都知道了这事,他们该怎么办,才能堵住悠悠众口?
可是萧敬远却依然眯着眸子,眼睛都不曾睁开一下。
“七叔——”她认命地叹口气。
他是久经沙场的人物,又在朝堂上历练多年,遇到事,自然是比谁都能沉得住气,她这样一个小小女子,怎么也比不过——无论是床榻敦伦之礼,还是这种打哑谜,她都甘拜下风。
gu903();